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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认为库莫奚人弱小就没资格上牌桌,那我们这群刚打出『清君侧靖国难』旗號的乱民乱军,又算什么东西呢?”
慕容武和丘洛拔被噎住,一时难以接受乐二郎的说教,若是乐举说这话他们倒是可以听一听。
乐举也感到了突然的尷尬气氛,拍了拍弟弟的脑袋,顺势说道:
“国朝自孝文以来臻於鼎盛,疆域辽阔何止万里,百姓丁口以千万计。可洛阳城里那些国姓高门,也是从五千里外乌洛侯国的石室里走出来的啊。”
库莫奚人故地弱洛水之北是地豆於人,地豆於北面就是乌洛侯人,距北魏旧都平城足有五千里。
太武帝拓跋燾在位时,乌洛侯人入朝覲见,称其国西北有拓跋氏祖先的“旧墟石室”。太武帝遂派中书侍郎李敞前去代为祭祖,並在石壁上刊刻祭文而还。
乐举话未说透,但在场眾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们连库莫奚人都看不起,那远在库莫奚之北几千里、“其地下湿,多雾气而寒、入冬则穿地为室,夏则隨原阜畜牧”、落后到极点的拓跋氏祖先又如何?
但正是这些拓跋鲜卑,完成了自永嘉之乱后匈奴、羯、氐、羌都未能实现的真正统一北方的大业,连建康来的士大夫也不得不承认“衣冠人物尽在中原”。
“鲜卑人確实是从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出来的,我怀荒丘氏源自乌桓单于丘力居,和他们不是一个路数。”
“那也没好到哪里去。”汉人良家子出身的徐颖忍不住狠狠吐槽。
而正牌鲜卑人出身的慕容武倒不当回事——乐大郎说的是拓跋鲜卑,关他姓慕容的什么事:
“好啦,咱们的乐大郎乐司马。我知道你担心我胡洛真轻敌,放一万个心好了,这种脑袋別裤腰带上的事,我不会当儿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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