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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正如乙居伐所说,像一头落入陷阱、受了重伤的野猪,在有限的空间里焦躁不安地打转。
这支魏军几乎没有马匹了——昨天夜里到今天凌晨,他们与库莫奚游骑的连番缠斗,早已將宝贵的战马消耗殆尽。
就在昨天清晨,乙居伐率主力西进途中,迎面撞上了吐万丹营地的溃兵,得知仅仅几个时辰前,一支怀荒人的精锐突袭了吐万丹的大营並將其斩杀。
狂喜之下,乙居伐毫不顾惜马力,下令全军不顾一切地强行军奔袭,终於在中午时分,成功將这支正在南撤回怀荒城的怀荒人堵截在茫茫草原上。
这伙怀荒人的首领异常悍勇,指挥著所剩不多的骑兵,一次次击退了库莫奚人试探性的衝击,掩护著步兵且战且退。
库莫奚人则因忌惮对方的困兽之斗和首领的勇猛,一直未敢全力进攻。
直到此刻,这伙怀荒人南撤的脚步终於被彻底钉死在这片死地。
从空中俯瞰,鸳鸯水自北而来,怀荒东河由西注入,两河交匯形成了一个清晰的倒“丫”字形。
怀荒军残部正处於倒“丫”字形左上角(西北方)的狭窄河滩上。
他们的南边是怀荒东河,东边是合流后的鸳鸯水。
虽然这两条河在夏季也非波涛汹涌,但眼下浅窄的河面足以成为步兵阵列的天堑——一旦阵型在渡河时散乱,步兵在库莫奚骑兵的箭雨下將毫无生还之机。
讽刺的是,这正是一天前怀荒人用来对付吐万丹溃兵的战术。
“可是父亲,”
乌豆伐仍有些不解:
“这些人又累又乏,人数连咱们十分之一都不到,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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