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喜见贺赖悦说的头头是道也不好反驳,只好捅了下乐举。
“那跋弥兄弟你跟丘洛跋还有胡洛真、徐显秀他们通过气没有。”
“反正你们好的穿一条裤子,这不就是跟你们就够了嘛,一会你们见到他跟他讲一声就行。”
贺赖悦说罢转身就走,留下三人面面相覷。
“他是怕去晚被丘洛跋抢了先!”卢喜看著贺赖悦的背影无奈道。
“那卢长史不劝劝他?”乐起没好气的说道,“他要是败了这城里人心恐怕立马就要动摇离散!”
“劝的住贺赖跋弥也劝不住丘洛跋。这两天他们收拢的本来大部分就是城外的牧民,他们肯听咱们的,手底下的人也不会白白放著库莫奚人占著鸳鸯濼不管。”卢喜耸了耸肩膀,“何况我觉得他说的也有点道理。”
乐起听到此话差点没被口水噎住:“要是这回贺赖跋弥贏了,以后还有谁能约束得了他。”
夏至的夜晚,闷热的东南风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肆意地在怀荒草原上挥舞著,风中还夹杂著些许沙砾,似是它不甘寂寞而隨手撒落的碎屑。天空中,明月高悬,宛如一盏巨大的银灯,將清冷的光辉倾洒而下,映照出如鱼鳞般层层叠叠的云层,那云层在月光的轻抚下,泛著微微的光晕。这天象预示著,明日依旧会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
贺赖悦静静地站在马下,身旁围绕著家族子弟以及几个心腹军官。他的目光犹如深邃的幽潭,久久地凝视著远处已经沉睡过去的鸳鸯濼。鸳鸯濼在月色的笼罩下,似乎在对即將到来的风暴浑然不觉。
今日早些时候,贺赖悦向卢喜等人通告了他那精心谋划的袭击位於鸳鸯濼的库莫奚前锋的计划后,便毫不犹豫地立马动身出发。对此贺赖悦既是无奈也是决然,鸳鸯濼到怀荒镇的直线路程不过五十多里【注2】,这个距离就算是步行一天也能走到。
换句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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