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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一场大乱,城中死伤应该不少,所以我想好好的给死难的乡邻们办个丧事,別白白辱没了他们。可如今家里我也不得劲,所以想让你去找庙里的和尚还有周围乡邻讲一声,明天就按咱怀荒人的习俗为死难的乡邻出殯,然后埋到城南山上去。”
“这几天天气热,是得赶紧收拾收拾不然一定会有瘟疫。那我这就去通知大家。”
“还是我去吧”
木兰接过髓饼小小地咬了一口然后说道:
“就你俩这样子还能出得门?总归不过是些走路说话的活路,我又不是干不成。”
木兰出门之后乐起服侍兄长歇下,然后再也支撑不住疲惫的身躯,裹了裹衣服便径直躺在地上。抬头望著低矮的屋顶顿觉世事如白云苍狗,短短几天之內自己的命运和心態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虽然他没问,乐举也没说,但乐起多少有点明白乐举的想法。
乐举並不是不想去掌握怀荒镇的主导权,而且实际上经过昨晚精彩的表现,加上多年来积攒的好名声和一身的武力,乐举自始至终都是怀荒乱后当之无愧的核心领导者之一。
不过仅仅是之一。
毕竟乐举从前仅是一个户曹史,家境也不过小康而已。
在怀荒镇的传统秩序將灭未灭的当口,过去的官职和身家財富仍然是一根巨大的標杆。
从怀荒镇兵推举出来议事的几人也可以看出来,其中目前话语权最重、最乐於发声的还是从前的高级官吏,这些人还有另外一个书面称呼——既得利益者。
所以此时他既没有必要,也没有这个能力去爭夺唯一的话语权。
但这並不意味著乐举什么都不去爭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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