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够。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咱们又是世代当兵吃皇粮的,一定要去找蠕蠕人討回来,何时怕过他们。大傢伙说对不对?”
听乐举一说,眾人的怒火逐渐又转移到蠕蠕人头上,纷纷响应道:
“对,对!”
“抢回来!”
“吃屎屙饭的蠕蠕狗,俺恨不得生吃了他们!”
当然还有人吼道,饿著肚子怎么去打蠕蠕,只管要镇將先开仓放粮才行。
见大多数人的情绪焦点暂被转移,乐举一边四顾搜索著乐起和镇將的身影,一边整理思路赶紧安抚道:
“有办法!叔伯兄弟们听我慢慢说...”
“上个月,朝廷十万大军北伐,却没追得上蠕蠕人。他们出发的时候把咱们的府库都搬空了,却是从柔玄镇返回塞內。天子下了詔书要徵发并州、肆州的胡骑,那些粮草啊,现在都还堆在柔玄城预备著呢!”
“我乐大就是刚从柔玄回来,看得真切切的,那粮食堆积得都冒尖了!”
眾人虽暂不能理解官军放在柔玄的粮食和自个有啥关係,不过听著乐举像是有办法的样子,情绪也都渐渐平稳下来,倾耳听著乐举要想出个什么法子。
趁此机会,乐起也终於从人群中挤出一条缝隙,钻到了於景面前。定睛一看,真是好气又好笑!
怀荒镇都大將於景乃是名臣於烈之子,出自拓拔鲜卑万忸於部,乃北魏的“勛臣八姓”之后,妥妥的洛中高门。
可现在,於景披头散髮跌坐在地,身上脸上还有几处脚印掌印,口中饶是喃喃勿害我,勿害我。这哪有公卿风采,更勿论镇將气度。
就凭这副熊样,怪不得没一个镇兵看得起他,且又能对眼下困局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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