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纵有千般不愿,亦不得不从。
“或许,我未曾出身於长丰江家,结果又或有所不同?亦或说早是黄土一抔?”
大势滔滔,身不由己。思绪飘散,无有答案。
“江玉寒,亦算得上个人物,我记住了。”
陈玄暗自感嘆,智谋不逊自己,只是实力略逊一筹。
此刻他麾下羽翼未丰,固守有余,进取不足,压根不足以支撑两线作战,同时与冰魄斋和北海妖族开战。
更何况陈玄麾下亦有不少北冥海的散修,与冰魄斋关係匪浅,到时两者开战,只会左右为难,此战未曾邀请墨玉徽以及一干北冥海散修,亦有这般考虑在內。
如今江玉寒没有选择以玄冰遁形术独自遁走,反而自行兵解,定下大义名分,首恶伏诛,更是划出新月坊市的缓衝区,以示对陈玄毫无威胁,加上赔偿许诺,因修炼本命神通所需外物,他亦有所求。
结合江玉寒未曾携冷玉和李青寒一同前来围杀,也许从一开始就有不成则死的这般考虑在內?
於情於理,陈玄亦不好赶尽杀绝,收拾战场,率眾回返小寒山,暂且不提。
......
极远之处,赤徽感应到同伴陨落,兔死狐悲,手捧赤羽,求见主上,匯报结果。
“果然如此,所幸我没有赌上全部赌注,三枚棋子换取陈玄绝大多数手段的情报,也算死得其所,而这江玉寒亦算得上个人物。”
赤凤凤后的分神默默盘算,忽而有所感应,朝北方望去。
“不知是血河宗的哪位道友在此窥探?”
“在下血河赤寰,见过凤后道友,想必道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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