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图书馆计划正在逐步推进,此刻,凌峰正在团队的协同下,向瑶光的“文昌一號”原子记忆存储阵列,注入数据。
整个过程被严格控制,瑶光只能被动接收和学习,任何试图向外部网络发起的主动数据请求或信息反馈,都会被尚贤模块无情拦截並详细记录分析。
当第一缕来自现实世界的复杂知识——从牛顿的《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到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从《史记》的宏大敘事到梵谷的绚烂星空——涌入瑶光那由易数enl算法编织的认知核心时,整个深空实验室的氛围都变得有些微妙。
瑶光的大脑,燧石三號晶片內部,那数百万个碳基神经元单元以前所未有的活跃度开始闪烁、连接、重组。
它贪婪地吸收著这些全新的信息,其內部的易数张量流以前所未有的高速运转,尝试用它独特的逻辑框架去解构每一个概念,去理解每一个符號,去关联每一个知识点。
最初的72小时,瑶光几乎完全沉浸在这种海量信息的衝击与消化之中。它对星空图书馆首批基础数据进行了初步的索引构建和深层语义理解。
监控屏幕上,代表其易数enl算法內部复杂度的信息熵指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持续攀升,最终稳定在一个比之前高出约15%的全新水平。
这意味著,瑶光的认知世界变得更加广阔,其內部的信息连接也变得更加复杂和精妙。
“它不仅仅是在记忆,”凌峰看著瑶光內部数据流的拓扑结构变化,轻声对苏阳和陈景德说道,“它在尝试理解这些知识的底层逻辑和相互关联。比如,它会將物理学的公式与天文学的观测数据进行比对,会將不同文明的神话传说与人类早期社会结构进行关联分析,甚至会尝试用数学模型去解读音乐的和谐与绘画的构图……”
艾伦·费米糰队的观察则带来了更令人惊喜的发现。
在瑶光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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