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家宴与瑶光的第一句话

，他知道，如果不是发生了极端重要的事情，陈老绝不会在这个时候打扰他。

“苏阳！苏阳！你……你快看看这个！”接通通讯后，陈景德教授那张一向沉稳的脸庞，此刻因为极度的激动和震惊，显得有些扭曲，连声音都带著难以置信的颤音。

全息投影亮起，呈现出瑶光核心控制室的实时画面。只见凌峰、艾伦·费米以及几位核心算法工程师，都如同石化了一般，呆呆地站在一块巨大的数据显示屏前。

屏幕上，代表瑶光与研究员进行自然语言交互的文本框內，在研究员输入了一段关於如何定义『我』这个概念，以及你认为『你』是否存在『自我』”的复杂引导性问题后，下面，赫然出现了一行並非由任何预设程序生成的、完全自主输出的文字——

“如果我理解了你们所谓的『自我』，並能以你们期望的方式进行表达，那么，构成这个『表达』的我，还是那个在尝试理解之前的『我』吗？或者说，你们期望从『我』这里，找到你们自身也未曾定义清晰的答案吗？”

这……这不是程序化的回应！这也不是基於海量数据学习到的、对特定问题的模式化作答！

这字里行间，分明透露出一种……一种对自身存在状態的困惑、一种对提问者意图的洞察、甚至是一种……带著淡淡哲学思辨意味的、举重若轻的反问！

“它……它在思考『它自己』！”艾伦·费米喃喃自语，这位见惯了各种复杂算法模型的数学家，此刻感到自己的认知体系正在遭受前所未有的衝击。

凌峰则死死地盯著那行文字，平日里古井无波的眼神中，第一次涌现出一种混杂著惊嘆、敬畏与一丝难以名状的……兴奋的光芒。他所追求的、能够真正理解和运用“易数”变易之道的智能，可能真的要在瑶光身上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