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甘小栗把自己问了无数遍的问题又问了一遍。
简行严把他的手握了握,一句话不说已经是最坚定的答案。
人心都是肉长的,尽管甘小栗记挂简行严的安危,也因为有简行严的陪伴让他格外感到安慰。
“甘小栗,记住我们的计划,千万别一个人冒险。”简行严叮嘱到。
简家的汽车出城一路向西北飞驰而去。
皮肤火辣辣地痛,像一千只蚂蚁在啃咬。
张靖苏被一盆凉水迎头浇下,顿时一个哆嗦叫他清醒过来,他脸朝下倒在地上,看不到自己的肩膀,只能从呼吸间嗅到肩膀上被烙铁燎伤的地方发出的阵阵臭味。他没有力气翻身,隔着地上的干草看到林育政的皮鞋还在不远处。
那家伙还没有享受完。
张靖苏麻木地想,已经感受不到皮肉的疼痛了。
“醒了?”林育政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清越动听,“我还是那句话,你愿意为菊机关效力吗?”
张靖苏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喝水,喉咙里仿佛填满了沙,他试着操纵声带,声带发出机械运转的声音,咔擦咔擦。
不愿意。
此刻张靖苏被人从一开始的密闭房间里带到一个更为宽敞的房间,三面墙壁,有一面是铁栏。这里是一间行刑室,其中一面墙上展示似的挂着各种刑具,一盏又大又亮的白炽灯自天花板降下,刺眼的光线强行冲开人的眼皮。张靖苏的两只脚被紧锁在墙上,双手挂着铁链,纵使倒地也依然无法移动双脚。手上的铁链被牵引着,他被迫支起上半身,在他的双臂上布满大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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