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测简行严和甘小栗都心知肚明,两人对视了一眼。
简行严围着房间转了一圈,指着仍在床上的一顶帽子说:“有点像黄翀的帽子。”
甘小栗拉开衣柜,衣柜里挂着几件单薄的男人衣服,也有几分眼熟,说是黄翀曾经穿过也不为过。
“如果这是黄翀的房间,他那群家眷去哪儿了?”
简行严一边四处查看一边摇头:“你还记得开头马来服务生讲的吗,307的住客拖欠房费。你看着房间里,除了那几件衣服,什么都没有,更别说值钱的东西了。”
“会不会是他的家眷已经走了?他们一家来槟榔屿就是上你家打秋风筹路费的,白吃白喝那么久,终于瞅准了林育政给的机会得了不少好处,没有理由还待在岛上。他们要是再拖下去,说不定槟榔屿都要准备打仗了。”
简行严观察细,不过甘小栗对人情世故嗅觉准,受了启发,简行严在房间里果然了有了新发现。他在桌上一口茶杯底下发现被压着的六张船票的存根,日期是前天,也就是黄翀在路上拉住甘小栗的那一天,虽然不知道是去往什么地方,但是船票数量和黄翀家的人数是一致的。
甘小栗问:“既然买好了船票,为什么黄翀不和他家人一起离开槟榔屿?”
“是不是他走不了?啊——”简行严想起来一件事,“其实我也走不了,在红丸的案子处理完之前,作为公司的股东之一的我,应该会被禁止离开槟榔屿。我妈签的转让股权的文件在老简死后生效,也就是让黄翀变成了涉案的另一个股东,自然他也走不了。”
“既然他的太太和姨太太带着孩子们走了,那床上的是……”甘小栗指了指褶皱的床单。
简行严在南边的床和墙壁的缝隙中找到一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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