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等到护士所说的院长从疫区回来,给病房里带来了五个病患,床位顿时变得紧张,医院又在床与床之间架起一张临时的小床。新来的五个病患里,有三个是甘小栗的熟人。
“师父……大师兄……二……二……”
大师兄悲凉的应了一声,二师兄却无法说话,他脖子两边肿得又黑又紫,四肢瘫软无力。
至于他们的师父,一脸平静的看着天花板,对周围发生的一切都毫不在意。但是几个小时候之后,胡老板开始喘得像只打鸣的公鸡。
晚上护士过来给所有人打了一针,大家的病情没有任何好转。
甘小栗时冷时热,脖子、腋下和腹股沟一阵一阵的剧痛。他翻身滚下床,趴在地上,企图用冰凉的地板给自己缓解疼痛,可这招并不管用,疼痛的巨浪还是一浪高过一浪。
后半夜,病房里有人说起了胡话,有人不断呕吐,整个病房臭气熏天没有人来处理。甘小栗感觉身上的疼痛稍微减轻了一点,起身端着白铁口杯——杯子里还有一小口水——来到胡老板床前。胡老板仍是一只打鸣的公鸡,只是啼鸣已经变得沙哑。甘小栗费力托着师父的头,想喂水给他。
“不……不用……”没想到胡老板睁开了一只眼,看清来者,动了动嘴唇,“……给……密斯特詹……”
甘小栗见他师父有话要交代,赶紧把耳朵凑过去,师父的嘴动了几下,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几声机械的嘶鸣之后,一口血沫呕了出来。甘小栗顾不得许多,拉着师父的手想让他平静。这时胡老板脖子后仰、双目圆睁,用全部的力气把手从甘小栗手里挣开,用右手指着左手的袖子。
这是胡老板一生最后的举动。他死了,和他老婆的死相距不过二十四小时。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