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指尖闻得见一丝澡后淡淡的清香。

在很多个夜深人静的时刻，包括昨晚，这只手都出现在男人自己的身上。

长腿摊开，正面大喇喇完全朝向他，失焦的目光若有若无地透过他看向什么，面色赤红着颤栗。

直到此刻魏闻秋才明白，那其实意味着男人当时正沉溺在被注视所带来的，灭顶羞耻与煎熬之中。

这简直像是场蓄谋已久——哪怕献祭掉自己，也要针对他设下的陷阱与圈套。

“你看得见我”

魏闻秋感到脖子上的手仍然在不断缩紧，就像也想从他的脸上看到青紫色筋条从太阳穴的薄皮下鼓起，五官涨红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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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是鬼，他的脸只会更加苍白。

魏闻秋感受着男人手心里灼热的湿意——觉得那只手更适合出现在别的地方：“为什么看得见？”

“比起这个，”石晏压下来，那双黑色瞳孔在魏闻秋的视网膜上急速放大：“其实我更想知道——”

禁锢解除，重量消失，石晏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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