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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石晏怎么组织措辞换着法地请求,每天早晨起床后,自己身上都还是会出现新的红痕。
新的覆着旧的,全身上下一片斑驳。
他用指甲轻挠红印模糊的边线,眉毛不解地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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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痕的位置也在逐步下移,简直像是在一步步试探。
先是脖颈,接着是锁骨,然后是前胸膛,再之后甚至连小腹上也出现了此种红痕。
他只好从柜中找些高领衣服穿上遮掩,看起来很为此苦恼,但又实在无计可施。
好在秋老虎很快过去,之后天气转凉,同事相继穿上了薄卫衣毛衣之类,他这么穿倒也看不出奇怪了。
但仍是鼻音很重,每天都一幅被吸了阳气的萎靡模样。
这样过去了大半个月,某天办公室楼后响起了唢呐声,当天上午,部门经理就莫名发起烧来,整个人意识不清,甚至嘴里都在说些胡话。
石晏正好有多余的退烧药,从包里找出送了点过去,回来时听旁边几个同事正在交谈:“哎我说,估计是被吓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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