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盆多肉也倒扣着卡在瓷砖上。花盆裂开,泥土混着泥汤漫了一片。
“不想念就滚!”
“打电话没人接,我害怕……”
“晚自习你不写作业,躲厕所给我打电话?”魏闻秋气得脸发白:“我是有病!但石晏你没有,你日子还得过!没爹没娘,你叔早两年就不给你打钱了——不靠你自己你指望靠谁?你还能靠谁?”
“我下次不这样了,”背后的墙凉得心慌,石晏保证:“原谅我这一次,我好好学。”
石晏果真不再于晚自习反复上厕所,但他仍是无法安稳在教室坐一整晚。
棉城气温骤降,下盐粒子的那天,石晏在卫生间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赤条条在花洒下迎接兜头而来的凉水,冻得直哆嗦。
当天晚上他如愿发了高烧,两只眼肿得老高。
他蜷缩在沙发里感受着眩晕,嘴里说些胡话。长腿坚定地别着轮椅的轮子,手指甲还不忘去抠扶手下的金属边。
“去床上睡。”魏闻秋面色铁青,手去掰他的手,掰不动:“你这样我怎么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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