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奶奶衰老但慈爱的样子,魏寻好像下定了一些决心,重拾了一些力量,他说,“可以重新开始的,会好起来的。”
这时候距离陆隽霆离开家已经一周半了,魏寻手环的档位越调越高,后面几天哪怕已经调到了最高,魏寻也不得不给自己扎抑制剂。
他自己身上隐隐发情的征兆,代表陆隽霆的易感期不仅没有结束,反而可能愈演愈烈。
他痛苦地在床上缩成一团,全身又是潮热又是湿漉漉的时候,他真的很想去割掉腺体,但是他只剩不到四个月的复习时间了,不然错过了研究生考试,又要等一年,他还申请了港都一些项目制研究生的奖学金,他不想在这短暂的时间里,搭进去一个月做手术。
到了周末,魏伊一从学校回来,魏寻生怕自己会在家里直接发情,趁着出门打工的机会,离开了家。
但那天他请了假,终于还是忍不住,给叶立心打了电话。
电话里叶立心很忙,匆匆说了两句,派人去接魏寻到医院之后,挂断以前,魏寻听见,他对那边说,快,推两针肾上腺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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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寻被安排按照叶立心的医嘱在医院挂点滴,他能感觉得到,这里很平静,陆隽霆不在这,叶立心也不在。
他拽着一问三不知的年轻医生,感到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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