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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寻毕竟也是学金融出来的,他知道这背后可能有的工作量,所以他又试探着问了句,说,“很容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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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隽霆低头,看见魏寻眼里一点泛着迷茫的关心,他勾了勾唇,简洁地说,“不难。”
他没说的是,因为他忽然要取消婚约,不仅总裁办加证券部连续加班两周,后面有几个项目的推进周期和方案也都变了,收入预期变化不大,但成本变高了一些,甚至连架空陆建韬的事也因为优先级撞车要顺延小一个月了。
更别提为了这事,光陆建强就把他叫回陆家老宅多少趟,最后甚至还跃跃欲试地利用对岸那些复杂的人情关系企图夺回在陆鸣的位置。
但这是陆隽霆算过影响因子最少的roi,虽然钱要晚点再赚,但他显然得到了别的东西,所以非常值得。
但背后发生的这些费力的过程,到了陆隽霆八十岁那年,他和魏寻都金婚了的时候,魏寻也是不知道的。
不管陆隽霆说得多轻松,关于天生逐利冷血无情的陆隽霆突然放弃百利无一害的联姻的原因是什么,这件事魏寻百思不得其解。他只有一个很自作多情的答案,以前的魏寻会自信的认为就是这样,现在的魏寻选择根本不想。
他明知陆隽霆如果又翻脸,遭殃的还是他自己,但那些已经生长出来的若有若无的悸动,还是揉进了他好几日喜悦的底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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