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快死了。
止痛针不能打太多,有引起重造的器官畸形,甚至威胁生命的风险,只能在最疼的时候间隔很久地打一针,但也总好过肉体凡胎生生硬扛。
麻醉渐渐生效的时候,魏寻开始说胡话。
“陆总……”
陆隽霆俯身听,才能听清,他说,“陆总,好的,我换个对接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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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第一次他把魏寻叫到酒店,把他拦在洗手台上时说的话。
魏寻给了新的回答,一个能让故事戛然而止的回答。
他在后悔,后悔如果一切都没发生,该多好。
陆隽霆凝出大片能把自己吞噬的痛苦,将怀里的人霸占性的收得更紧。
他在魏寻耳边低声说,“事到如今,不可能的。”
剧痛渐渐退去,情热便开始燎原,它们螺旋上升一般绞在一起,把魏寻折磨得冷汗淋漓,他几乎没有了意识,所以轻而易举便被生理本能奴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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