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长,好难记,一出药房,魏寻马上嘴里念念叨叨地生怕自己忘了,幸好不是处方药,外卖也可以送,不然魏寻还得忍着每一步之间摩擦的疼,去一公里外的地方,还不知道怎么解释他一个alpha来买这种药。
那管药就被扔在桌上,直到晚上魏寻才鼓起勇气做足了心理建设,抓着它进了厕所,用前所未有过的屈辱姿势,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出了一身的汗,才找到那个在那晚之前他根本不知道在哪的入口位置,忍着强烈的异物感,咬着牙把那管药推进了身体里。
此后一周他每天都给自己来这么一下子。
如果说陆隽霆对他的屈辱是一倍,那么这管药,就是十倍。
魏寻提上裤子,把自己又自暴自弃地埋进了床上被子里。
过了两天吕婉柔给他打电话,“师父,你怎么病的这么重啊,我要不要去看看你啊。”
“别!”魏寻赶忙制止,“别别别,你别来。”
“我没事。”那天从药房回来之后,魏寻就再也没出过门,腺体上的痕迹虽然淡了不少,但也依然隐约看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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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周五的全行大会你也不来吗,上季度业绩你也是第一,不来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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