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
…………
西厢房中,一名少年身上一身灰布长袍已经洗的有些发白,明明是少年容貌,却是一副老成姿態,人坐在圆凳前三分之一处,已经半个时辰身形丝毫不动。
老嬤嬤走进了门,打量了这少年人一眼:“是谁让你来的?”
少年人如湖面一般平静的神情动了一丝道:“临行前,老师嘱咐我,欠人恩情,总该来祭拜一次。”
老嬤嬤的脸上显露出了一丝轻蔑的笑意,理了理身上的刺绣绸衣。
官宦人家的衣服是不能乱穿的,寒酸的家里,最低一等的奴僕穿麻衣,好一些的穿粗布,就是眼前这少年身上穿的。
將军府里就是最下等的奴僕,穿的也是布织造比粗布自然要高上一筹,至於老嬤嬤身上穿的绸衣,寻常人家一年也买不得一匹,落魄点的官宦人家可能也就只有几件门面。
更別说在这袖口的位置上有一圈半指宽的刺绣。
比不得老爷、夫人的华贵,但无论是在府內府外,都是了不得的身份。
老嬤嬤语气平淡道:“你那老师想来不是个聪明人,你也没什么眼色,看到外面的门槛,就应该知道这地方不是你能来,也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这句话颇为不客气,少年人的眉头忍不住促在了一起,像是一阵风吹皱了一片湖。
可还没开口,就听道老嬤嬤继续道:“行了,这没有你能祭拜的人,出了这扇门,记住嬤嬤教你的一句话,不该说的別说,知道了吗?”
这命令一般的话语,让少年人的脸色不太好看了起来。不过这有什么好重要的呢,一个穿著甚至比不上府里面最低等下人的年轻人的脸色,能给谁看?谁又会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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