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他还在病中,鬼使神差低头想要亲上去。
将要触及到少年红唇时,
倏地,一个手掌阻挡在中间,隔绝了他的索吻。
“想得美!”钱琒的手掌抵着他嘴唇推开,再一脚将他踢下床,傲娇道:“你什么时候叫我老公,我就什么时候跟你做。”
接着冷哼一声,被子一卷,躺在床上闭眼呼呼大睡。
沈宴彬从地上站起身,委屈的摸了摸膝盖。
轻叹一口长气,给钱琒掖了掖被子,转身走了。
出门的时候,轻手轻脚,生怕打扰到他休息。
当天晚上,钱琒就病好了。
生龙活虎的继续上班。
他不常在年华府住,时常回福园街帮姐姐水果店的忙,辅导外甥女做作业。
现在他挣的钱比以前多,债也还完了,家里添置了不少新家具。
在他自己争气和沈宴彬的帮助下,日子过得越来越好。
可沈宴彬的日子就没那么好过了。
明明是自己的老婆,却总是不让碰。
就像饿了好几天,一碗色香味俱全的红烧肉,在眼前晃来晃去,却吃不着。
那种抓心挠肝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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