锥。
沉吟片刻后,又道:
“还有这泥偶会,处处惹是生非,若是那巨蛇所言不差,或许这水莽草也是其从楚江夹带而来,且又与这盗书妖狐曖昧不清,不知道二位可否知其底细?”
景行才下山,但景法在郡城主持道观多年,消息也更加灵通。
当下便解释道:“这泥偶会,我在郡城也打过交道,其在郡城也有分会,更供有庙宇,主打一个妇人姻缘,在郡城的诸多夫人之间颇有信眾。”
“无人取缔?”
方长纳闷。
这泥偶会供奉邪神,褻瀆四御,拐卖人口,又以妖法残害生灵,更在暗中曖昧妖狐,种植毒草。
这等淫祀野神竟无人取缔?
“……”景法露出一个苦笑。
“道友,郡城不比山上,大康皇帝又晚年昏聵,很多事情已经超出佛道两门控制了。”
“诸位天师、诸位菩萨,尚且连崇法楼的位置都没爭明白呢,哪里顾及得到一个小小的泥偶会?”
“师弟!”景行制止了景法的嘮叨:“天师行事自有体系,不可妄议。”
景法嘿笑一声,也不同师兄计较,只是继续道:
“至於泥偶会背后靠山,贫道到是曾听过一耳朵,有人说那红鸞司命背后是肃王,甚至有人说那红鸞司命是肃王的哪一房小妾呢嘿嘿。”
景法又低声学了几句他在酒楼茶肆中听过的野史。
什么红鸞司命本是个男人,后来为了巴结肃王,方便卖鉤子才专门修了一道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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