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又收手摸摸自己的,又伸手摸摸他的……
傅青山被一双柔软的手摸得躁动不安,极力压下急促的呼吸。
他是病了,还病得不轻,一种被谢晚棠靠近就会变态的病。
谢晚棠来回摸了五六遍,确定道:“你发烧了?!”
傅青山皱眉:“没有。”
傅青山很肯定自己没发烧,发烧和燥热他还分得清。
谢晚棠也很肯定:“你额头很烫!肯定是发烧了!”
躺下要睡觉的孩子们一听说爹发烧了,都重新爬起来,担忧地探头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