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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书傅余年拿着份子钱和红纸一进门就看到侄子正骑在侄媳妇身上,把侄媳妇压在炕上!
孩子都四个了,傅余年哪能不明白这是什么事!
那一刻他恨不得自己是个瞎子!
侄子从不跟村里的女人弄些纠缠不清的勾当,而且平日里看着也不是个急性子的,怎么刚喝完回来就,就,就,哎呦喂!
还好巧不巧地让他一个堂公公辈的看见了!
真是要了老命了,以后他还怎么见侄媳妇!
小儿子还跟在后边抱着各家送的贺礼要跟进来,傅余年眼疾手快,一步退出来,啪的把门带上。
“贺礼给你哥放这箱子上就行!”
“青山啊,谁家随的份子和贺礼我都记在红纸上了,回头你把你爹娘的那份找出来给他们就行,大队里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话落,谢晚棠听到一路小跑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消失。
突然被支书打断,傅青山好像清醒了些,黑眸里杀气褪去,透出些许迷茫神色,连带着手上的劲也松了不少,谢晚棠趁机使劲抽出右手用力去推傅青山的胳膊。
可惜她那点吃奶的劲在傅青山的绝对力量面前杯水车薪,隔着一层制服布料都能摸到傅青山小臂肌肉的轮廓,如阳光下洗礼过的岩石一般,又热又硬。
傅青山纹丝不动,皱眉看她,清醒了些但又好像没完全清醒。
傅青山至少得有一米八五,还一身结结实实的肌肉可压沉,死死得压在她上,她腰都要断了,感觉气都要上不来了!
明明好心看他热想帮他解个扣子凉快凉快,结果给自己招来这么一场无妄之灾,腰和背疼得都要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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