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温声道:“该吃药了。”
良药苦口,他手里那碗,尚未递到跟前,闻着味道,何平安便有些?作呕。
她?这辈子最怕苦药,从前穷,吃不起什么药,硬熬过去,现如今吃得起药,每每却跟受刑一样。
顾兰因见她?不肯靠近,笑了一声,捏着汤匙,搅动着黑漆漆的药汁,将滚烫的热气吹去,缓声道:“你不吃药,要是?病死了,可怜你那个女儿,才五岁,翻过年也才六岁,小小年纪,就?没?了爹娘。”
“你说什么晦气话?,药放下,我自己会吃。”
“我在你就?不吃?”
何平安嗯了一声。
顾兰因笑道:“怕我下毒?”
他自己先尝了一口,眉头都不曾皱一下,似乎不知道什么是?苦,见她?瞧着自己,顾兰因将另一小碟子的徽州琥珀蜜枣递给她?。
这像极了何平安十六岁那年正月,在顾家摔断了腿,他骗她?吃药的那次。
当时他刻薄极了。
现如今旧景重?现,何平安说什么也不愿意当着他的面喝药。
顾兰因见状,放下了药,竟真?就?出?去了。
天色大?亮,丫鬟们从厨房端来朝食,鱼贯而入,明间安安静静的,内室那里,却咳嗽声不断。
顾兰因坐在春案前,不知等了多久,何平安终于舍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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