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棘纠正她:“前妻。”
“前妻也是妻。”
“……”棘正在专心致志的戳一颗葡萄,垂下来的眼睫将她的情绪挡得一丝不漏:“我不喜欢他。”
这段婚姻从最开始就目的不纯,所以她根本没想过其他。
盛如故一边吃着顾忱晔亲手剥给棘的葡萄,一边脸不红心不跳的接话:“也是,他对你又不好,等我出院了,我带你去找又高又帅八块腹肌,还嘴甜的弟弟,保准你啥烦恼都消了。”
门外,谢方则的眼睛都快盯成斗鸡眼了,才没让自己表情失控,亲眼见证自己老板被拒,对他这种想在顾氏干到死的人来说,真不是一件好事。
他努力绷紧身体,想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哪晓得衣料磨出的声响还是惊动了顾忱晔。
男人扭头,冷冷的看着他。
谢方则僵硬的扯了扯唇角:“……顾总,还进去吗?”
“很好笑?”
他立马压平了嘴角,刚张嘴要否认,顾忱晔就阴沉着脸大步离开了:“你今天不用来上班了。”
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别告诉太太我刚才在外面。”
“……”
幸好只是今天,不是这辈子。
谢方则吸了口气,调整好表情敲门进去:“太太,警局那边说马树国闹着要自杀,说自己头痛、心痛、肚子痛,还有精神病,要申请鉴定。”
毕竟年纪大了,盛如故也只受了点皮外伤,警局的人不想担责,便想让他们私了。
棘沉默的看着他,她在想要给马树国安个什么罪名,才能让他在里面呆久一点,谢方则却误以为她是在责怪自己办事不力,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急忙为自己辩解:“这种民事犯罪一般需要亲属出面,再加上警察也希望能私了,所以对马树国的行为便睁只眼闭只眼。”
他看了眼脑袋上缠着纱布的盛如故,非常贴心的建议:“您要是没时间去处理,也可以委托顾总去,只要您说不想让马树国出来,顾总就是把警局拆了也要把人埋里面。”
棘将手中的果盘放下,起身道:“我去趟警局,很快回来。”
就在她话音落下的后一秒,顾忱晔便推着餐车进来了:“吃了饭我陪你去。”
他将菜一样样摆在餐桌上,除了棘点的那几道,还多加了些,都是她爱吃的。
盛如故被饭菜的香味馋得不行,时不时就咽咽口水,她看了看手上的针,又抬头看了眼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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