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穿着朱色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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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杀意,从谢窈眼底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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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慎言已经一无所有,她,也玩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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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儿,你不该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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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慎言看见谢窈,声音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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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窈听到这熟悉的称呼,抚摸着自己腰间精致华贵的刀鞘,嗤笑一声:“你又怎知,我不该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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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慎言内心一动,紧张的心绪忽然松懈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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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谢窈任何时候,从不会屈服,也从没有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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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索性在旁边石凳坐下,道:“我没有骗你,我真的知道你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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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慎言仰起头,看向远处高耸的栖凤山,山顶,有座熠熠生辉的宝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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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年前,长公主还没去雍国和亲之前,曾在成佛寺生下一个孩子,同时,先帝给接生婆下了一道旨意,不论男女,去子留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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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窈攥着刀柄的手猛地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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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和大将军有一段旧情,大将军十年前班师回朝,第一件事就是来到成佛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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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过陆慎言会在自己面前胡编乱造,却没想到,这话听起来,竟然像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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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窈深吸一口气,面上仍旧无波无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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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慎言凝视着她,看出她眼中的漠然,还深藏着对自己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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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了张口,回想起谢窈往日的所作所为,从前他不明白,为何谢窈要折磨自己,现在他却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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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自己说什么,谢窈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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