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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安面色一冷:“蒋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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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四趁人不备,再次朝他眨了一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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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安眉头紧皱,只能强压下内心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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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语堂眼神一沉,又问蒋四:“秋水不是你当街杀死的丫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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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四:“启禀大人,秋水是许老爷子的义女,可实际上,她是伯爷让小人安插在伯夫人身边的眼线,当初就靠她通风报信,伯爷才知道了伯夫人的喜恶,从而得到伯夫人的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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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之所以当街杀她,也是伯爷怕事情败露,才让小人去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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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安呆了呆,脸色顿时黑如锅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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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四这个蠢货,说好的只交代几句无关紧要的事,把公堂糊弄过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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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即大吼:“大人明鉴,明明是这刁奴贪图秋水美貌,强抢民女不成,跟秋水起了争执才杀人,现在想赖到本伯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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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四连忙道:“小人没有胡说,当年秋水卖身,是伯爷买下了她,为了将她安插进许家别院,伯爷表面将她的身契销毁,实际上,让小人留了一份,就在小人住宅床底第五块砖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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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上面,明明白白写着谢明安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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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语堂早已命人取来这份身契,他翻看一番,说着,又将身契呈给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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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张陈旧的身契,谢明安面色更加难看,没想到自己只是被关进大牢一晚上,就有官差到了伯府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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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是你伪造了一份身契,想陷害本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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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语堂:“他一个护院,如何能伪造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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