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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安站起身,看了眼欲言又止的阎埠贵等人。
再次开口说道,“之后我不想再听到什么不是故意的,不小心,一时气不过之类的话。
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
我们今天只摆事实,讲道理,讲感情的话你们最后留著和受害人说。”
有的人听得不太明白,可同样不缺聪明人。
比如易忠海,阎埠贵,刘光齐,还有修鞋匠杨留根。
杨留根混跡街头二十多年,要说大本事可能没有多少,可人情世故,听话听音这方面还真是少有人能比。
若是让祁安把『强迫』请客的罪名给坐实了,那几个孩子和流氓无赖有什么区別
还有丟失的四十块钱会不会说成团伙蓄意抢劫。
他算是看明白了,祁安这是看不惯他们几家合伙欺负人家孤儿寡母,搞的邻里不寧,要给他们一个教训。
实力相差太大,没能力反抗就真诚认错,爭取宽大处理,这才是生存之道。
杨留根再也顾不得孩子的名声,悲伤说道,“祁安同志,不怕您笑话,我家军子前几天也相了个亲事。
姑娘家条件很不错,人也標致,遗憾的是没看上我杨家。
我这傻儿子心里有气,怕是看到东旭这孩子婚事成了心里不舒服,一时衝动做了错事。
强迫东旭这孩子请客是他错了,我家认。可丟失的四十块钱他可没拿一分。
当然,东旭丟钱这事军子也有很大责任,需要赔多少您说句话,砸锅卖铁我家也给。”
没再提杨军耳朵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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