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郗党的人坐实又有什么关系。
不过嵇谨是女儿的人也同样让郗重意识到另一个惊人的问题,“你从三年前就开始插手朝政了?”
“不算是插手朝政,只是想要为父亲分忧而已。”乔微道:“父亲不喜阴谋算计,可是朝堂争斗哪里又是处处光明,父亲不愿意为之事,就让女儿来,我不在乎是阴谋还是阳谋,只要能让陛下亲政,郗家安然,女儿可以手染污血。”
郗重听到这句话一愣,最终叹了一口气,“是父亲连累你了。”
“您不必觉得自责,相反女儿很乐意参与到这种事情中。”乔微给郗重倒了一杯茶,“父亲与女儿之间,还要说这些客气话吗?”
郗重接过女儿的茶,他有时候也感叹小女儿的聪慧,有些人家的姑娘都及笄了,还在为几件衣服首饰争吵不休,可他的女儿却早已在风波诡谲的朝堂里翻手覆云了。
“父亲。”乔微又道:“太师之位不过是个空架子,无任何实权,您允了太皇太后又如何?您现在的精力应该放在河西道节度使的人选上。”
“你觉得谁更合适?”郗重也知道太师不过是虚职,甚至连阁中政务都插不进手,不过是名义上好听,真正有权的还是河西节度使,这才是真正的封疆大吏。
他最近确实为河西节度使的人选发愁,他这一系的人太皇太后肯定不愿意,太皇太后推出来的人选他这里自然也过不了关,所以就在这里这么僵着,小女儿向来有奇思妙想,他想听听乔微的思路,说不定会有新选择。
“左武卫中郎将钟隽。”乔微答道。
“钟隽、钟隽?”郗重一时间没有想起来钟隽是谁,主要是大魏左武卫不比左右羽林卫兵胄权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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