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

了点，但也很快消灭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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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吐来两个1分硬币，这个她懂：“福气对不对？明年我一定能顿顿吃饱，财源滚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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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妹，饿饿，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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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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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啊，姐，能不能不要老盯着她一个人薅，没看见婆婆都要把她眼光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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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饺子确认没了，终于，她放下了碗，满足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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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所有的荤腥、素菜、主食，包括那条象征“有余”的鱼，此刻只剩下光溜溜的盘子和骨头，连着酒壶里最后一点地瓜烧也被她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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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阮家人近乎麻木的注视下，阮苏叶的目光又落在了桌上那碟还没怎么动的炒花生和瓜子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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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然地伸手抓了一大把花生，熟练地剥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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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进嘴里，嘎嘣脆。又抓了一把瓜子，磕得又快又准，瓜子壳在她面前迅速堆起一小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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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磕，一边惬意地靠在椅背上，那双过于精神的桃花眼扫过一张张表情各异的脸，震惊的、嫌恶的、同情的、麻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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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她咧开嘴，露出一个在昏黄灯光下显得有些晃眼、也极其没心没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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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苏叶用含有浓重西北口音说道：“爸，妈，我可想死你们（的食物）了，这燕京可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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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