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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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阮苏叶出来，被吓的人一个个都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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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叶丫头？是不是苏叶丫头？我是你赵大妈啊，你满月酒我还抱过你呢！”一个稍微镇定点的妇女，眯着眼终于把她辨认出来，只是声音抖得厉害，还是当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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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嗓子，像是给混乱的人群按像是打开了某个闸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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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过来！我可没害过你，小时候还给你吃过糖葫芦呢。”另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对着阮苏叶的方向胡乱摆手，语无伦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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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赶紧跟着表功：“对对对！苏叶丫头！我是前院的李婶儿，你小时候被张家那小子欺负，还是我帮你骂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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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老三才不是个东西！小小年纪就学狐狸精，抢姐姐的相亲对象！不要脸。”一个跟阮家老三有过节的大妈趁机啐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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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叶姐，我对不起你！小时候不懂事，跟着别人瞎起哄，说过你一辈子只能嫁乡下泥腿子。”一个年轻些的媳妇儿臊红了脸，小声嗫嚅着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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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我我说过你不该读书，女子无才便是德。”另一个男人也讪讪地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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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造过谣，说过你不三不四的话，我混蛋！”一个缩在人群后的男人声音低得像蚊子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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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有人试图缓和气氛，或者说点别的：“苏叶妹子，你这、这西北口音，听着挺挺带劲儿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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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是瘦了点，但这身条，这骨架，这看着真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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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审美略显清奇的大爷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夸赞，引来周围人无语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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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一片混乱，道歉的、表功的、骂阮家的、试图夸的，七嘴八舌，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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