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给您送过去。”
“何先生,也许您认为这这五年他的所做作为,是对您的束缚,可世界上哪有这种不计成本五年如一日的束缚呢。”
哗啦一下,何阳强撑着的眼泪终于还是没忍住落了下来。
“说实话,今年除夕夜,看到您跑回去之后,少爷下车蹲在地上的那个样子,我一个大老爷们都差点掉泪了,也许您从来也没有意识到过,这五年,至少您生活上暖衣饱食,平静安稳,几乎没经历任何挫折和困难,可他自己呢。”
“您之前问过我这些年他是怎么过的,他就是这样过的,以前是比普通人更繁重的学习,后来是让人焦头烂额的工作,除此之外,几乎没有自己的生活,所有的时间和精力,他都放在您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