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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点开始噼啪打在窗棂上。白瑛发现裴洛左手一直按在後颈伤疤处,那是他寒毒发作的前兆。她犹豫片刻,从包袱暗袋m0出个小瓷瓶。
「师姐留下的朱砂泪半成品。」她将瓷瓶推过桌面,「虽然缺了灵枢心血这味药引,但应该能暂时压制寒毒……」
裴洛的眼神瞬间锐利如剑:「你早知道配方内容?」
雷声轰鸣中,白瑛第一次没有避开他的目光:「我师姐正是为了保护配方而Si的。」
一道闪电劈落,刹那亮光里,她看见裴洛脸上闪过某种近乎痛楚的神情。他忽然抓起瓷瓶一饮而尽,喉结滚动时,有血丝从嘴角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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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瓶坠地的清脆声响格外清晰。
裴洛修长的手指仍维持着倾倒的姿势,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药汁沿着他的唇角滑落,在苍白的皮肤上拖出一道暗红痕迹,宛如泣血。
「师…父?」白瑛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裴洛的视线开始模糊,霜华剑突然在剑鞘中剧烈震颤,发出龙Y般的嗡鸣。他本能地伸手按住剑柄,却在触碰的瞬间如遭雷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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