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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就是漆黑的深渊,毫无一物可以凭托,青簪从脚心开始发虚,不得不前倾去,倚住他的前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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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上忽然多了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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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端阳,朕看他们在编五色丝,是谓长命缕。婴孩戴之,可驱祸迎吉。”萧放笑了下,“算朕给你的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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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簪垂目,意外地看向系在腕口上的那一圈彩缨,它轻小如毳毛,又分明有着不可忽视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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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眼深望了许久:“……奴婢谢陛下厚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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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她说得过于真心实意,反倒教人觉得这个“厚”字名不副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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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放重新搂上人的腰,暗示:“朕还可以给一份更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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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簪顿时酥了半边的腰肢,更觉发虚发软,无力支撑。灵台却恢复了清明警觉:“不,已经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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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实则记得自己的生日,只是身边再也没有当初一起庆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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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久没有人,再祝过她长命无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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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没有星点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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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们一定要这样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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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能不能先放奴婢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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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求求朕?”萧放低下头微微倾偏,呼吸变得又深又哑,薄唇几欲衔咬到那片莹腻的耳肉,同人私语:“又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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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不借此登高之势,看看下方的风光?”\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