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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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只需要查查这些人，但有图谋，自然无可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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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昭仪这才终于有了几分被识破的心虚，承认道：“臣妾又没做什么。原本陛下不来，这只是一出小戏，在座之人谁不听命于皇后娘娘，娘娘若不愿让太医诊治，谁又能强迫于她？何至于被逼得这样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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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低笑了一声：“朕若不来，只怕这蜜梨里添的，就是***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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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亏她想得出，在岛上下料，余料倒入太液池水，事后无可对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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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若是昏迷，在场诸妃当以昭仪为尊，她要查的事也就无人可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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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纵然眼前坐的并非蛮暴虐下的君主，明昭仪还是觉得脊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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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会喜欢一切都被人掌控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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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说的出“你若无心我便休”的飒爽而无畏的少女了，她也会害怕被皇帝厌弃，害怕儿子因此失去登上大宝的机会，从前自诩眼界心性皆为第一流，如今竟也逃不过至亲骨肉的世俗藩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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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昭仪一动不动地坐着，深吸了一口气：“臣妾居于深宫，出入皆受限于人，何来接触这些东西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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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怎么听说，日前关雎宫中一名宦人，因触怒昭仪，被罚去了马厩当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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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昭仪垂下头，知道自己再没有负隅顽抗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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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马的宫人遇到马匹患疾、不肯配合使用时会给马儿服用能使其迅速昏眠的草药，马虽有灵，终为走兽，不能言语，因此药物去向虽有记档，却可以随意篡改。反之太医院的用药管制极严，她在太医院的人又是张需要打出去的明牌，取药自然容易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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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催吐的甜瓜蒂粉，那就更好弄到了……这个时令，宫中多奉甜瓜，不是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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