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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可以说自己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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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能说她母亲和哥哥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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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被平素逆来顺受、皮毛柔软的兔子蓦地反咬一口,周围之人俱是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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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最先挑火的女郎面色涨得通红,指着她你你你了好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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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盈端盏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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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醒酒的由头,离开这片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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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风吹得人熏熏欲醉,分明滴酒未沾,隔着刺眼的日晕却还是感到一股子目眩,眼眶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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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和离前的宁闻君,在众人眼中只是飞上高枝的麻雀,那么后期挣扎想要摆脱江家时,就是不折不扣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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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夫人或多或少顾及体面,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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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男子三妻四妾世道如此,占不到什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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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年的宁氏不计代价与后果,近乎玉石俱焚。尽管最后失败了,但无疑是刚烈的、勇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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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她女儿的自己却胆怯至此,只盼能够安稳度日……胸腔中激荡未平,声如擂鼓,辞盈咬着下唇,勉力压制住那股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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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话出口后就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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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作以往,性弱的江五女郎断然不会如此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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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岸修竹萧萧,水声潺潺,出来的时间有些长了。不等回去,鬓边蓦地一凉,有什么东西擦着发丝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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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盈低头去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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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支含羞带怯的菡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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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水充沛,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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