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哄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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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锦云握着瓷碗的手一愣，对上那双噙着眼泪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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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的手没有力气，姐姐......也不会做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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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芙蕖看着卫锦云手里的瓷碗，泪眼模糊，脸烧得通红却异常清醒，轻声质问，“什么律法，什么衙门，我的姐姐呢，我的姐姐她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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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怕祖母与妹妹伤心，平日里不敢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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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氏姐妹俩一胞双生，却是不同的性子。虽都伶俐，但姐姐卫芙蕖心思比旁的同龄人缜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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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锦云这些日子早就看出了她对她的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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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样小心的质问，卫锦云并不想再做欺瞒。她看了一眼熟睡的另外两人，将卫芙蕖带出船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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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是你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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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锦云轻拍卫芙蕖的背，想了会，还是说道，“蕖姐儿原来的姐姐，她走了，当神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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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察觉到怀中的身影忽然一颤，低声抽泣得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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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祖母在这里，菱姐儿也在这里。无论发生什么，我想护着你们的心是真的。就像眼下，我只想蕖姐儿好起来，只想你把这碗莲姜蒸糕吃了，发发汗，将烧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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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卫芙蕖来说，她就像个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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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是个孤儿，祖父母又刚走，她清楚失去亲人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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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芙蕖并未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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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敲打在二人头顶的油布上，让周遭气氛变得有些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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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锦云拿起调羹，舀了一小块温热的莲姜蒸糕，递到卫芙蕖面前，目色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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