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南下平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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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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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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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时，船已经驶进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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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又滴滴答答下起来，夜雨一点儿驱散不了热气，反而使舱内潮意更甚，闷热如同蒸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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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芙菱躺在祖母膝上沉沉睡去，呼吸均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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蜷缩在角落的卫芙蕖，小脸在昏暗的船舱内泛起潮红，呼吸也灼热。她小小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紧抿着唇，强忍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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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锦云察觉到这细微的声响，挪过去，伸手探向卫芙蕖的额头，有些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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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是吹了河风，湿邪入体，寒热交加，又是热风寒。船上缺医少药，梅雨季的病症最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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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芙蕖烧得有些迷糊，但眼睛依旧努力睁着，裹着一丝倔强和防备，定定地看着卫锦云。她想推开卫锦云的手，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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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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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锦云出了船舱询问，“船上可有生姜？那位卖莲蓬的阿婆眼下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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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婆躺在船头的藤椅上打盹，起身帮忙翻出几块干瘪的老姜和一小捧翠绿的莲蓬，“姜有，鲜莲子早上买的，还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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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让旁人挣，那莲蓬一转一卖，自己多收了卫锦云两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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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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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锦云付好了钱，将泥炉带出船舱，以免吵醒睡着的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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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船板上洗净老姜，用刀背拍散，挤出辛辣的姜汁备用，又极其耐心地剥下莲子，挑出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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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莲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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