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p;“明天是你第一次作为律师出庭为别人辩护吧，紧不紧张？”

蒋宁失神中，不自觉顺着他的话想了想，好像是有一点紧张。

程慕言又说：“明天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可能要晚一点才能来，不能全程陪你了，你自己也不要有压力，正常发挥，好不好？”

“…”

大明星今天吃错药了吗，怎么不跟个摔炮似的了？

鬼使神差的，蒋宁又点了点头：“嗯。”

嗯！

真乖！

心酸的劲儿过去之后，程慕言渐渐开始有些得意，毕竟三言两语就被哄的乖乖让他抱了这么久，也太好骗了。

摸摸头，程慕言满足的笑了：“嘻嘻，宁宁，你看，我是不是挺暖的？”

“…”

到底是为什么非要多余这一句？而且语气还那么腻歪。

蒋宁叹了口气，把人推开，皮笑肉不笑的哼了哼：“最近是报什么班了吧，台词进步挺大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