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话心蛊为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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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叶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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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想背叛，只是想——证明自己不是工具。」

「可你最後，却真成了敌人的工具。」

那一刻，林叶的声音前所未有地低沉。

「拖出去，革职、逐籍，终身不得仕途。」

「留他一命，是我最後的仁。」

＊＊＊

苏子言得讯後，静静来到林叶书房。

「你没错。」

「但我还是想问——我，是不是也迟早会让你失望？」

林叶没有回答，只是握住她的手，低声说：「那你就让我期待久一点，好吗？」

她眼神微动，却没再多说什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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