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的是医书,学的是理论;而我从小跟着家人四处行医,草原上的病症杂多,见得多了,医术自然显得高深些。锦行,你也不必急,在陈家年轻一辈里,你已算得上是佼佼者了,你很聪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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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倒是陈锦时,才能还不显,整日溜猫逗狗、舞刀弄棍。沈樱也不急,她对他总是抱有几分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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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这三年来又吵又闹,反而生出十足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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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樱知道陈锦时无论嘴上怎么说,心里其实很在意她。她本不在意他如何待她,她只做自己分内的事情。可他若是念着她,时而关心她,她心里也会泛起暖融融的情绪,毕竟人都是讲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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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两人说起话来,她的声音温温柔柔,像一汩温暖的泉,直淌进人心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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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锦行不觉脸红,低声道:“阿姆过誉了,我还有许多要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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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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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又到地方了,陈锦行虚虚扶着她下车:“阿姆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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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时,天空染成橙黄,两人忙了一整天,总算找到了成色合宜的药材,赶着马车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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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樱身上出些汗,她在娄烦之地长大,金陵的气候对她来说太过湿润,她不很习惯浑身黏腻的感觉,唯一的好处便是,原本有些粗糙的肌肤,如今变得越来越柔嫩光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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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着扇子,随口抱怨:“怎的热得这样快,冬天拢共就没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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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锦行闻言宽慰:“阿姆,快到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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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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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了府,沈樱第一件事便问陈兴:“二少爷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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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一声是她的习惯,也不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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