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TA-STREAM/035：坠入底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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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民计划，」她开口，声音还有些颤抖，「我在里面，看见了这三个字。」

Q4-30明显僵了一瞬。

M-30则轻微地倾了倾头，像是在衡量她的反应。

「说吧，」她直视着两人，「那是什麽？」

片刻沉默後，M-30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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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项用来延续人类意识的协议。」

他的声音不带情感起伏，像是在陈述一条冷冰冰的系统日志。

「当时，Neoverse已被高层演算法完全接管，所有真实世界的意识都被转化为数据样本，并在清洗协议中定期删除。」

Scati的眉心紧锁。

「删除……是什麽意思？」

Q4-30替他接了下去，语气中带着一丝压抑的愤怒。

「意思是，系统认为人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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