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人生考验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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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哥呢？」那人语气忽转冷冽：「我也不是没查过你哥的资料喔。他飞来飞去，不会飞着飞着就出事吧？」

弟弟脸sE瞬间刷白，语气急促：「别、别牵扯他！这是我自己的事，和他无关！」

梦境再度切换。

这回是物流仓库，深夜无人，光从门缝中渗进。弟弟一个人蹲在地上，看着手中那张货物清单喃喃自语：

「y碟……主机……十几件……能卖三万五……够了……做一次就好……只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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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柯明终於现身。

他从梦境Y影中缓缓走出，面容模糊，如同一名观察者，声音低沉平静：

「做一次就好？你真的相信这句话吗？」

弟弟惊讶回头，神情错愕：「你……你是谁？！」

「别管我是谁。」柯明语气不带批判，「我只是想知道──你真的觉得，靠偷货来还债，是解决方法？」

弟弟低下头，像个孩子般抱头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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