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毛毛细雨包围我

啊啊啊啊──！」王心瑜的声音，在他脑内炸响。

「Fxxkyou,idiot！」楼下醉汉的频率也涌入。

更多更多，像收音机转到开放频段，各种频率同时涌入。他的脑像老旧电视，雪花点四起。

他努力调频，集中意识对准一人——王心瑜。

讯号开始聚焦。

她的声音浮现：

「我是不是该跟他说对不起？会不会太突兀了？他会不会觉得我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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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梦到我了吗……还是只有我在想他？」

每一句都像子弹S入x口。他惊醒，汗如雨下。

这不是妄想。这是一场真实的连结。

是意识与意识之间，从未打开过的大门。

他坐直，冷汗未乾，却感受到一GU近乎狂喜的电流窜过脊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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