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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好好的别墅不住,偏偏来这里,”程意扫了一眼三百多平的大平层,走向卧室,“还活着……”
话没说完,他诧异地看着床上的男人:“怎么起来了?”
谢承礼坐在床上,戴着眼睛,脸色苍白得像石膏,只是眼神冷得吓人,面前放着一台笔记本,手搭在键盘上,显然正在办公。
看见程意他皱了皱眉,冷淡问:“你怎么又来了?”
“你以为我想来?”程意走到床边,眯着眼睛打量他,“要不是怕你死了,我懒得管你。”
“吃药。”
说完抱着手臂懒洋洋地看着他。
谢承礼睨了眼手提袋,半点没有打开的打算,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敲了几下。
程意皱了皱眉:“我说,你都烧到快四十度了,没感觉吗?”
要不是前几天他发现谢承礼有段时间没和他们聚了,特地绕了段路来找他,还发现不了他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