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例行检查、和声练习,还有那张勇气卡

了我一眼，不是要我回答，只像在场内点灯——让人看见路。

朗读练习轮到我时，小泉在旁边用拳头轻碰我的手背一下，像把节拍定在四分音符上。我照着黑板上的那句话念，呼x1像刚才走廊的步子，没有急，却不慢。东乡没说「很好」，只点了点头，把一张小小的贴纸拍在我课本角落——不是奖励，是提醒：“Goodpace.”

午休，小泉拖着我去吃布丁。那家小店在校门外第二条巷，老板说话慢，布丁表面有一层薄薄的焦糖，汤匙敲上去会「喀」一下。我吃第一口的时候，香穗理传讯息来：「值日表已调整，今晚你只要负责楼梯扶手。恭喜通过。」

我回了个小针线的符号，再打了一行：「谢谢你站在门口。」

她回：「不客气。下次换你站在别人的门口。」後面是一个小熊举小旗的贴图，旗上画着ＯＫ。

小泉瞥见我笑，戳我：「好事？」

「是。」我把汤匙按进布丁，「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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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歪头，觉得我的回答没头没尾，却也就接受：「下午暗房要进药水，你要不要来看？不用做什麽，就看。」

我点头：「我来看。」看这件事，今天格外有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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