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老师说,可以个别安排。」
「嗯。」她很快点头,没有问细节,只在下一个步子落地前补了一句:「做得好。」
风从伞下穿过来,带着草和木头刚被雨打过的味道。我忽然想起早上她替我擦额头那一瞬——那些很小的动作,像微小的钉子,一个一个,把我从飘里固定在这里。
走到宿舍门口,她停下来:「我去舍监室登记借伞纪录。你先上去休息,晚点五点半开值日会,别忘了。」
「好。」我把伞还给她。她接过,手指从伞柄滑到伞骨,做了一个很快的检查,像确定它仍然好用。转身前,她忽然又回头:「那张便条纸,你还留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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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笔袋里把它拿出来——「别怕。遇到再说。」字边缘被反覆折过,却没有破。
她点点头:「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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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後的值日是整理一楼的伞桶。雨停了,伞桶里横七竖八地躺着各式各样的伞,有人用发圈绑了名条,有人用油X笔写了缩写,也有几把完全没有标记。香穗理把帐簿摊在小桌上,笔尖一格格记:「无名伞、损坏、待修……」
我负责擦乾伞骨,把滴水的伞面翻过来靠在墙上。抹布x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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