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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後的值日是整理一楼的伞桶。雨停了,伞桶里横七竖八地躺着各式各样的伞,有人用发圈绑了名条,有人用油X笔写了缩写,也有几把完全没有标记。香穗理把帐簿摊在小桌上,笔尖一格格记:「无名伞、损坏、待修……」
我负责擦乾伞骨,把滴水的伞面翻过来靠在墙上。抹布x1了水变沉,手臂酸起来时,我换一边。三宅来帮忙收集无名伞,嘴上念着规则:「无名伞集中,三天後未认领转到舍监室公用。」小泉经过,顺手把伞按好,回头对我做了个口型:「一起喝牛N?」我b了个「等一下」的手势,她就「b——」地拉长声音跑了。
伞桶被我们理得方方正正,地面也被拖得能照出朦胧的影。香穗理最後去确认门口的告示:「临时借伞请登记」。她把红sE的圆点贴在标题旁边,让人一眼看到。做完,抬头看我:「辛苦了。」
「还好。」我的手上有水痕,指腹有一点发皱。她把一条乾毛巾丢过来,我接住,擦手时忽然觉得好笑——为了几把伞忙成这样,有点小题大作,但又有必要。明天有人会谢谢我们,或根本没注意到,可伞会站得好好的,这就够了。
回到房间,我把合唱团意向单从资料夹cH0U出来,填上名字和班级,放进透明资料袋。袋口封上时,发出小小的一声「嗒」。我在问诊单旁边写上一行很小的字:已与保健室联络。笔尖在纸上划过,没有卡。
睡前,我把那张便条纸又看了一次,放回针线包旁边。枕头边是今天用过的透明伞,水珠已经乾了,伞面上留着几点淡淡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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