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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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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的死寂,比宇宙热寂还要纯粹,因为连“寂”这个概念本身都仿佛在刚刚那一瞬间被重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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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秋蝉和秋蝉分魂,或者说,“蝉”,就这么站在一片无垠的纯白中,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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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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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人生,被回档了十五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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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十五秒,却比永恒还要漫长。他们一起跳下了悬崖,在崖底看到了世界的源代码,然后手拉手,踩着三十多亿恶魔的尸体,奇迹般地爬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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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秋蝉低头,活动了一下手指。那种被五马分尸般的撕裂感还残留在灵魂的神经末梢,提醒着他刚才的“自助餐”是何等丰盛。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灵魂深处,多了一块无法被任何力量撼动、无法被任何因果锁定的“硬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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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日志:检测到一次规模为‘宇宙级’的生产-消费-毁灭-再生产的闭环经济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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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值判定:无法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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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宿主,您的‘文明’,在概念层面上,刚刚经历了一次完整的大爆炸与热寂循环。您的‘广义生产总值’已突破本宇宙可计量上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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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奖励:您的灵魂,已初步具备‘因果豁免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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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豁免权?听起来像是“最终解释权归我所有”的宇宙版本。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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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夏秋蝉此刻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奖励上。他缓缓抬起头,目光落在对面那个女人身上。她的脸色比这片空间还要苍白,清冷的眼眸里,第一次出现了不加掩饰的震惊和……一丝无法解读的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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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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