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没有一刻为千面感到哀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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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够了吗，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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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全新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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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磁性，带着一丝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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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不是电流合成，而是真真切切的人声，直接在他耳边，甚至脑海中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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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黑衣人缓缓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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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帽下，是一张纯白色的面具，没有任何五官，只有无数变幻流动的几何光纹在缓缓流淌，仿佛倒映着宇宙的终极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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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真正的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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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秋蝉的脑海里没有空白，而是瞬间炸开了无数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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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被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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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这个缸中之脑，根本不是千面，可能是千面的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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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它只是一个诱饵，一个试探自己，消耗自己，逼出所有底牌，让自己洋洋得意地进行表的……激烈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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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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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踏入这里的第一步起，就是舞台上最靓的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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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错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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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歪了歪头，另一只手极其自然地拍了拍还在剧烈震动的玻璃缸，像是在安抚一只受了惊吓的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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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就把我的圣杯给弄坏了，它还很不成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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缸中之脑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的数据线都温顺地垂落，像一只见到主人的忠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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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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